”
蔡知节点点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他的身份呢……八年不鸣,一鸣惊人,文武双全,帝国最年轻的文进士,不是他,又有谁?”
说完,这位东城区分守衙门守备官,带着大队人马,扬长而去。
他来,就是给李牧擦屁股的。
如今擦干净了,自然要里去了。
这是一个态度问题。
至于寒山书院和凤鸣书院……嘿嘿,自求多福吧。
而此时,闻圣斋的大厅里,已经是一片喧哗沸腾,仿佛是一座压抑了许久的地下火山,攒够了充足的能量,终于彻底爆发了一样,轰隆隆的能量宣泄开来,有一种疯狂而又荒诞的炙热。
原来是他。
这是所有人此时心中唯一闪过的念头。
怪不得可以做出【佳人诗】、【花想容】这样的百年诗,原来是这位啊。
一切,似乎都豁然通透了。
“甄远道、贾作仁死的不冤,竟然想要夺取少年大宗师的文名,真真切切地踢到了铁板。”
“这是他们自己作死。”
“林秋水和刘木杨,这是坑师父啊,不过也活该,这两对师徒,没有一个好东西,竟然如此无耻下作,今日若不是少年大宗师,换做其他人,已经被害了。”
“夺人诗名文名,简直就是杀妻夺子之仇。”
“这下子,寒山书院和凤鸣书院的院长,都要哭了。”
人群议论纷纷。
吃瓜群众的风向一转,顿时都将同情的语气毫不犹豫地送给了两大书院,不仅仅是因为少年大宗师凶名显赫,更是因为,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到现在阶段性地结束,两大书院自始至终都理亏。
如果现在还有人怀疑,李牧是抄袭的话,那他的脑子一定是坏了,一首【陋室铭】已经彻底证明了少年大宗师的文名,一位在武道上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