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山书院培养出来的优秀弟子,可以说是个个文武双全。
不过,这些郑存剑并不特别放在心上。
他要整一个人,有的是手段,到时候这几个书生死在臭阴沟里,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死的。
很快,旁边,另外一个方向,又传来一声嗤笑,有人阴阳怪气地道:“呵呵,寒山书院了不起吗?上次帝国开科,寒山书院中举几人啊?可有我凤鸣书院多?”
李牧的左手边上,坐着的也是六七个年轻读书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身形瘦高,面目黝黑的书生,鹰钩鼻,刀眉,习惯性地眯着眼睛,有一种阴鸷之气,看穿着,应该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书院,自然就是他口中的凤鸣书院了。
林秋水闻言,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凤鸣书院的中举排名,可敢与我寒山书院比?刘木杨,上次诗会,你乃是我手下败将,还敢出言不逊?”
那面目黝黑的鹰钩鼻书生,也一拍手中折扇,站起来,冷声道:“上次是因为你事先知道诗题,早有准备,我一时不察失手,今晚花大家开窗诗会,我必定将你踩到脚底下。”
“是吗?姓刘的,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寒山书院矮冬瓜书生立刻帮腔。
凤鸣书院这边的一伙人,也不干了,都站起来开启嘴炮形态。
原本就热闹非凡的闻圣斋一楼大厅里,立刻就越发喧哗了起来。
两群书生的嘴炮交战,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两位负责秩序的妈妈桑,来忙过来安抚。
李牧见状,不由得哑然失笑。
这就是西秦帝国的书生们,在青楼中不惜羽毛地大骂出声,日后帝国还能指望着这样的人去做官,巡牧一方百姓子民?
凤鸣书院的刘木杨看到了李牧的笑容,冷哼一声,道:“臭小子,你笑什么?刚才被人骂了,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还好意思在这里笑?真是无知愚昧,寡廉鲜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