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衙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有暴徒冲击医馆,张李氏和女儿被抢走了,章如也被人给打死了……”
“什么?”马君武勃然变色,站了起来。
李牧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两三步抢到那衙卫跟前,喝道:“你说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神农帮的人冲击医馆……”那衙卫身上带伤,哆哆嗦嗦地回禀。
案子的原告张李氏和女儿小芹,被李牧安置在医馆中疗伤,同时那个叫做章如的衙卫,也是他派去保护原告的人,这才过去了一天,一群神农帮的帮众被人怂恿,说是张李氏诬告神草堂,勾结县衙狗官,要断他们的生路,冲到医馆中都打砸,原告被抢走,而身为公差衙卫的章如,竟然还被人给打死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马勒戈壁的!”
李牧一下子脾气就爆了。
敢说老子是狗官?
老子非弄死这群王八蛋。
……
……
太白县官衙医馆。
大门被砸了个稀巴烂,牌匾也被砸掉,院子里一片狼藉,处处传来痛苦呻吟的声音。
四名医馆的医师,被打昏了三个,还有一个头破血流断了一条腿,在同样满脸伤痕的学徒的搀扶下,坐在诊厅的门口顺气,看着一片狼藉的医馆,都是神情麻木。
神农帮的人已经撤了。
李牧几人来迟一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道。
派来保护张李氏母女的四个衙卫,除了之前逃回去报讯的那个,两个被打断了手脚昏死在诊厅里。
而唯一一个李牧知道名气的衙卫,也就是那个年轻强壮的章如,似乎是因为反抗,却是被一柄锋利的长柄药铲,洞穿了胸膛,被活生生地钉在了诊厅红木屏风上,眼睛睁的大大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