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再找有什么用?”我不禁蹲到村头,“呜呜”哭起来。
哭罢,我抹抹眼睛,进了村子。打听着,找吕奇的家。到了吕奇的家门前,一个大红的双喜字,迎面扑来,我头脑又“轰”地一声,象被一根粗大的木头撞击了一下。我呆呆地立在那里。
许久,我没动。
突然,门“吱哇”一声开了,走出一个人。她大红的衬衣,绿的良裤子,头上一朵红绒花。这,这不就是曾经抱着我的腰、管我叫“哥”的李爱莲吗?这不就是我曾经抱过、亲过的李爱莲吗?这不就是我们相互说过“永不忘记”的李爱莲吗?但她昨天出嫁了,她没有参加考试,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媳妇!
但我看着她,一动没动。我动不得。
李爱莲也发现了我,似被电猛然一击,浑身剧烈地一颤,呆在了那里。
我没动。我动不得。.f我眼中甚至冒不出泪。我张开嘴,想说。但觉得干燥,心口赌得慌,舌头不听使唤,一句话说不出来。
李爱莲也不说话,头无力地靠灾了门框上,直直地看着我,眼中慢慢地、慢慢地涌出一了泪。
“哥……”
我这时才颤抖着全部身心的力量,对世界喊了一声:
“妹妹……”但我喊出的声音其实微弱。
“进家吧。这是妹妹的家!”
“进家?……”
我扭回头,发疯地跑,跑到村外河堤上,一头扑倒,“呜呜”痛哭。
爱莲顺着河堤追来送我。
送了二里路,我让她回去。我说:
“妹妹,回去吧。”
她突然伏到我肩头,伤心地“呜呜”地哭起来。又扳过我的脸,没命地、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着,舔着,用手摸着。
“哥,常想着我。”
我忍住眼泪,点点头。
“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