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还有一事请教。景升(即刘表)离主公很近,可还有走动?”
主公:
“上次他小女过生日,让人送过去一个蛋糕。”
丞相:
“猪狗不如的人,何劳主公送糕?”
主公:
“大面上,还要说得过去吧!”
丞相:
“这xx巴玩意还那么荒淫无耻?”
主公:
“那么一把岁数了,改也难。”
丞相:“消灭刘景升,如捻死一只蚂蚁。”
主公:
“当然,顶多如踩一只屎壳郎。”
丞相:
“这次我们会猎,主公有多少人马?”
主公:
“如前一样。丞相呢?”
丞相:
“不过百把万。”
主公笑了:
“照丞相说,这仗我要输了?”
丞相笑:
“不尽然不尽然,打着看吧。输赢并不重要。关键要打出胸襟和气度,排出秽气。上次不是我逃跑了?不在输赢,在排放,对吧主公?”
主公颔首而笑。
丞相:
“这次这样,谁输谁请只羊腿,怎么样?我要回中军帐饮酒了,让小的们打吧?”
主公:
“可以。我也回府上饮酒。丞相可有什么好酒?”
丞相:
“花雕,送你两瓶?”
主公:
“可以。这是好酒,我也爱喝。”
丞相便让侍卫越过开阔地送过两瓶花雕。主公、丞相都怀抱花雕,分别回府和回帐饮酒。接着小的们在土岗内外就开战了。先是阵地战,后是肉搏战。百万人扭在一起,啃腿的,咬蛋的,掐脖子的,到处是变形的脸和折断的胳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