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股长,我哥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许布袋能早一个时辰跑,必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这通风报信还能有谁呢?必是孙家的人!"
李文闹说:
"必是孙毛旦那个家伙!孙老元、孙毛旦都不是好东西,害我爹必是他们出的主意!许布袋跑了,索性把孙老元、孙毛旦两个抓起来抵上算了!"
老马一听李文闹的话,又不高兴:
"大少爷说这话,就是不懂官司上的事了!办案儿抓凶手,没听说抓人家一家!我这是办公事,不是替你报私仇来了!我还听说,令尊还不一定是被人杀的呢,还可能是他自己吓死的呢!"
李文闹瞪着眼:
"吓死和杀死,有什么区别?"
老马见他顶嘴,心里更不高兴,拍了拍身上的盒子炮说:
"照你说,我现在开一枪,把你吓死,我还是凶手了?"
李文武怪哥哥不会说话,又赔笑脸对老马说:
"股长今天来,能抓住两个凶手,也算不错。许布袋那里,烦股长再操些心,哪天堵住给抓了也就算了!"
老马仍咕嘟着嘴说:
"我怎么不想堵,该堵我自然会派人去堵了!就是令兄太不会说话,当初他不也因人命关过大牢!最后是怎么放出来的?"
李文武说:
"都是多亏老马,都是多亏老马!"
就给老马上酒。
李文闹见老马真耍开脾气,也过来说:
"老马,我心粗嘴笨,不会说个话,老马多担待吧!"
老马心里这才舒坦些。
酒喝到下午,老马、两个股员要带着老冯老得回去了。临上车,突然老马又说:
"对啦,还有两个人,也得绑起来解到县里!"
李文武问:
"还有两个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