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生活中我们将它们连接到一起不就成为一种必然了吗?抓住一个面包渣和馍星,接着就会出现一串油焖大虾和红烧牡蛎。记得女兔唇没去巴黎之前,你们不是还因为另一个面包渣出现过芥蒂吗?那么她信中说的面包渣到底是说如今巴黎的面包渣,还是用这种巴黎的面包渣影射以前中国的面包渣于是看着她在说面包渣其实就不是在说面包渣而是在说着一个人呢?信中的面包经过十几天到达你的手中已经是一个剩面包了,现在她说的连这个剩面包都不是而是在说几年前那个早已经在现实中不存在连大便都已经风化的旧面包──于是她就不是在说面包而是在说人了,她就不是在说面包渣而是在说人渣了。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日子,在一条中国的江边,白石头和女兔唇在历史上第一次会面。──为了这种对往事的深入追寻,白石头事后还有些矫情地说,他和别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从来不否认他幼稚的历史,历史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也就是因为这个吧,我才赢得了那么多朋友和历史对我的信任呢,这才是我所以能够取代小刘儿在第四卷对历史操刀的掌握着对你们的生杀予夺大权的根本原因。权不可谓不重,威不可谓不严,位不可谓不高,枪不可谓不打出头鸟和高处不可谓不寒,但是我对于历史还是不悔少作和不改初衷──于是我就赢得了历史和人们对我的爱戴和尊敬。记得当时小刘儿落马的时候,也是群情激昂啊,想取小刘儿而代之的大有人在。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多了,老曹和老袁,大猪蛋和刘老孬,冯·大美眼和巴尔·巴巴……大家都在那里信誓旦旦地张扬着自己在历史上的光辉业绩。历史在听他们诉说的时候都很兴奋,但等历史退下来重新思量的时候又对他们个个不放心。也太张扬了吧?也太创造了吧?对于历史都不能忠实怎么能保证他们对于现实描摹的真实呢?真把他们弄上去,不又是一个小刘儿吗?那么我们的换马还有什么意义呢?让历史上的伟人都见鬼去吧,我们就是要把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