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当了。他自做聪明地马上就跃跃欲试地要跟我比个高低──他就是这么不自知,你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把袖子捋了起来。这就不能怪我欺负他了吧?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吧?我就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接着我们就开始猜谜语了。这时我让他猜谜语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照常人看来还是个稍有建树和稍有一点名气的人呢,他自己也感觉自己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而不是一个还没出头和出道的人所以他以为我们就可以平起平坐他就有资格来和我平等地玩耍、玩笑和猜谜了。他一下把精力不是集中到猜谜上,而是把精力和兴奋集中到可以和我来猜谜上。这个时候他的思想就像是一匹野马已经奔驰到九霄云外和将来的日子里了。这是一个多大的资本呀,我和秘书长在一块猜谜语。接着他就会在记者招待会上说,这个刘老孬呀,真是招惹不得,也不管我的忙闲,就让我和他猜谜语。于是听众大眼瞪小眼也就把这场较量当成两个名人之间的交往和世界上的名人轶事了。两个伟大的人物,原来也像哥俩儿一样经常在一块猜谜语玩和我们平常百姓人家一样有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天伦之乐吗?他的阴谋一下就得逞了,通过一个猜谜一下又和我并驾齐驱了。现在你们知道小刘儿的名气是怎么来的了吧?我在和他猜谜之前,就把他的画皮给戳穿了;我在和他玩耍之前,就和他把阶级阵线给划清楚了。我就是我。他就是他。他永远不能代表我。当然我永远也不会去代表他。为了回忆录中广场上一个智能的归属,他事后跟我争议了多少年?最后还是我比他大两岁因此也就没有和他计较──我要和他计较这一辈子该计较的事多了去了──光是几个自己明里暗里的老婆和你计较吗?就是你的外甥,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放过你呢。处处得过的小心和过的经意,弄不好就会被别人给利用了。都说当一个人难,那么当一个名人和名「女人」就更难了。难还不止在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上,更多的是在一些个不值一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