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大半个xx子的一个个转眼而过的美女,我仿佛到了刑场和机枪喷火的碉堡之前。美女们倒是大方,一个个都对我坦然和不在意地笑,那意思就是:看你怎么办?我断定这又是几个贵族在合伙捉弄我。几个人在一起,总要找一个冤家;人一上台,总要找一个对手;几个人在一起赌博,总要找一个输家;这才显得生活充实和好玩。我就再次成了这里的冤家、输家和被捉弄被蒙在鼓里的人。但我又是敢怒不敢言。因为我是来求人的。这里的人,哪一个都比我牛气。真是人一有难,就气馁得没法说了。他们倒也是老头吃柿子,专捡软的捏。我被美女们逼得一步步往后退,眼看到了10层楼栏杆前,再往后退,一下就从十楼掉下去粉身碎骨。这次我真的害怕了。我摇着手语无论次地求饶。求饶之时,还不敢做出看出他们诡计、知道他们在捉弄我的状态,只敢傻呼呼地检讨自己的错误:
「麻子,饶了我,是我不懂事,冒犯了你和这些姐姐。我平日与老婆做事,夜里还必须灭灯,这光天化日之下,我如何起兴得起来?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当然,我不是不想干,不是这些姐姐对我没有吸引力,这样的姐姐,一个个我都爱不够,含在口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炸了;爱河饮尽犹如饥渴。平日走在路上,凡是有模有样的女的,哪一个不回头看一眼能够死心?有时走过了头,还要给老婆撒慌说是回头买处理菜再去看人家一眼,似乎才对得住这份情分和缘分;何况现在这些天仙一样的姐姐?又经过麻子的批准,怎么干都不算违法。我不是不想干,而是不敢干;在世界上一辈子偷偷摸摸惯了,一下让我改成光明正大,我还真适应不过来。就好象在黑屋子里呆久了,掀门帘子出去,强烈的阳光下,眼睛一下适应不过来一样。麻子,你应该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放到眼前的大水蜜桃一样的姐姐,干也干了,但就是干看着干不了,你着急,姐姐着急,你说我心里能不着急吗?我不埋怨别人,我只有埋怨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