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首先指着严守一:“‘我不在台里’,瞎话张嘴就来。”又指众人:“我看不是河南人爱撒谎,是你们!你们在手机里说了多少废话和假话?
汉语本来是简洁的,现在人人言不由衷。手机里到底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东西?再这样闹下去,早晚有一天,手机会变成手雷。我看倒不如把手机里的秘密都公布出去!”
费墨拉开架势,又要长篇大论一番,严守一看他正在兴头上,估计一番话讲下来,又得半个小时,他想起伍月还在下边等他,担心她等急了,闯到办公室来,那也是一颗手雷,于是趴到费墨耳边悄悄说:“费老,您先讲着,我去找一下台长。”
费墨瞪了他一眼:“正在开会,找他干什么?”
严守一:“费老这策划毒,我去给他扇乎扇乎,如果这事能定,今天就定下来。”
这谎撒得不够圆满,估计费墨也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但皱着眉摆了摆手,将严守一放行。
严守一在一楼会客室找到伍月,接着领她上楼,去电视台三楼咖啡厅。伍月边走边“呸”了严守一一口:“别害怕,没人搅你的好事,我今天找你是正事。费墨写了一本书,想在我们社出,我们贺社长想让你写个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