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回。下边也有跳动的日期和几点几分几秒的字码。每一次,中年人都干得满头大汗,与不同的外国女人大呼小叫;老头不叫,干得不紧不慢;也不是不紧不慢,好像不行了;老头是个尖屁股,看着不行了,但还努力抖动和挣扎;或者他干脆躺那不动,让外国女人含他下边。不看这些还好,看过这些,两人脑袋“嗡”地一声全炸了。没看之前,刘跃进只知道这u盘值钱,有人想买;看了才明白,u盘里藏的竟是这个。两人钻出网吧,来到地面,蹲在网吧门口,刘跃进突然大叫:“那么大一提包,能装一百多万吧?几十提包,不快上亿了吗?”
突然又大叫:“收人这么多钱,这叫啥?大贪污犯呀这叫,该挨枪子呀这是。”
突然又明白:“我说这么多人,紧着找它呢。这是钱的事吗?能要他们的命呀。”
马曼丽愣愣地看刘跃进,脸开始变得煞白。刘跃进还在那里愤愤不平:“我给顺义老李送泔水,来回一百六十里,才挣几块钱;他们轻易而举,就收人这么多钱;这是人吗?狼啊,吃人哪。”
马曼丽仍看刘跃进,这时哆嗦着说:“你就别说别人了,说你自个儿吧。”
刘跃进不解:“我怎么了?”
马曼丽:“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又让人知道了,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刘跃进突然想明白这点,“呼”地吓出一身汗:“我说刚才在桥下,那贼被人往死里打呢。”
又“呼”地站起:“原来以为他们是找这盘,谁知是要命啊。”
又蹲下,一把抓住马曼丽的手:“我明白了,他们除了要盘,还要杀人灭口,那贼被他们打死了,我也活不了几天了。”
又用手拍地:“丢个包,就够倒霉的了,谁知又牵出这事。”
马曼丽突然想起什么:“我也看了这盘,不也裹进去了吗?”
忙推刘跃进:“咱可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