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毛。
“咔……咔!”
黄皮子张开嘴。尾巴焦急的晃着。
它满目焦急,黄皮子极少发出叫声,它们是根据身体腺体的气味来联络的,当被逼急的时候,才会会发出类似打喷嚏的咔咔声。
“你放心,我没事。”
我手压着盒子。
心大约是被捏碎了,已经很疼了,对脑袋的疼并不太多。
“我也不想死。我还要留着命给我的兄弟们报仇。我这是……把我自己打清醒了。”我的血还在流,一滴滴“吧嗒”“吧嗒”的打在了铁盒上,我哆哆嗦嗦的拿出来纱布,准备给自己包扎,却是发现黄泽修在旁侧写字。
庆幸我的小院是土地。
他抱着剪刀在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字——
“要不要跟我走。”
“我有办法帮你。”
“我们去香港。”
拿着纱布的手一顿,“离开吗?”
低眸,眼泪和血一起打在纱布上。
不是没想过离开,刚才还想过要回家。
可我哪里还有脸回去。
最终,那只无形的大手,还是将我和池琛推在了对立面上。
只是——
我好舍不得,到了这一刻,还是觉得舍不得。尤其是小院,这里的一切……
一切的一切,都是满满的记忆。
一起吃饭,一起喝酒,对月表白,墙边的吻,院中的下棋……一桩桩一件件,往事历历在目,回忆此刻清楚刻骨。
池琛……
你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舍得……
寒霜,别再想了。
不要再继续想了。已经傻够了,亦撞破了南墙,换他一句,她很像她,也算是值得。
果真真是活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