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似乎不想看到这一幕。
我在他眼中看见我自己,我的眼,在放光。
我故意将舌尖绕他手指尖儿转一圈,他抽出手,啐了句“不要脸”,我笑而不语,谁不要脸,谁知道。
远处,宠乾起身,池琛抄手把我抓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冷冷道,“走了。”
“看你们模样,我就知道这是寒霜。”宠乾一走过来就笑眯眯对我说道。这宠乾多聪明,但凡千面有宠乾一半的聪明,都不会傻傻的跑了。
我点头,没作声。
飞机上的事宠乾也没提。
只回头间看蛇奚那张脸,我陡然想起红楼里的《好了歌》——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可不是么。这蛇奚,真真是在为池琛作“嫁衣裳”。
我琢磨着五大家仙阵也许……亦有人在等坐收渔网之利。听起来就很厉害的阵法呐。
旁边儿,宠乾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哎哟,可算解放了,我还以为你要找一段时间身体,啧啧,这么快就还给我了。不过……我特想知道,你用我身体……”话说到一半,被池琛斥句“闭嘴”。
宠乾桃花眸翻个白眼,乖乖住嘴。
这蛇奚身上似乎没有改良绳索,池琛只能往山下走,走的轻车熟路。
之前来这儿时,我以为池琛是为了倒斗,现在看来不是。
回头联想,池琛早知道要发生什么。
果真不负我给他私下取得盛名——池早知道。宠乾似乎病好了,一直没咳嗽,但他发现身上血迹,嘟囔着:“你竟然把我玩伤了……”
池琛停下,一脚踹过去,他迅速躲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