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祁白说,耳垂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不论男人女人。
上次池琛趴在我耳边说话时。我浑身都僵了。
这次,亦是。
但我心里没有半分的情感,只是乱如麻。
大雪飘飘洒洒,散落在我和他之间。
可不好的预感,又席上心头。
我又开始怕门主大会。我想,池琛担心的,或许不是门主门的蛊毒。从一开始,我就把事情想歪了。这么多年,他早习惯在静奈下蛊之后,跋山涉水的寻找解药,一一破解。
看刚才他说的苏羽和猫儿,应该是早有准备。所以……
门主大会,蛊毒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池琛让木青鸾给罂粟门送花。
那是在提醒什么吗?
那个江湖传言,是真的吗?
我不敢问。
而人皮面具……贴好了。那瞬间,我又后悔了,我不该在他给我描绘时,乱想的,我该好好珍惜现在的相处。
此刻,多希望,时间久点。
再久一点……
这样,就和池琛淋雪到了白头。
他温热的手离开我的耳垂时,我突然害怕,门主大会会发生什么变故,我想吻他,没有为什么。
就是想要吻他。
我怕门主大会之后,再也没有可能。我鼻子一酸,已经想到了离别似的,直扑了上去,对我来说,抱住他,并非难事。
池琛大概没料到我突然发狂。
从我喜欢上池琛开始,我就已经意识到,我随时可能失去他。
我给自己的定义一直都是,若他要我,我便一直在他身边;他若不要我,我也不会死缠烂打。团反介圾。
但是,这一次……他会离开我的预感,特别强烈。
我猴子一样的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