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池琛的黑色西装上也有不少刀口,那些刀口不断往外渗出血,那些血沿着黑西装一直蔓延到衣尾,在他身下晕开,将竹席染红……
我以为,他会一直一声不吭的在我床边坐着呢,不料,他再度开口却是说:“下次不会了。”
“什么下次?”
我心下一紧,而他别过脸去,声音淡淡:“没有什么。”
“……”
池琛背过身,身子依旧在隐隐的发抖。
我记得鬼少了鬼气,就好比人没了血液一样,虽然两者本质上完全不同,但是池琛的确会痛的难熬,据说那是一种被针扎的疼,而我刚才,恰好感受过!
此刻,我除了手臂隐隐作痛外,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我回头,看着从门口一路延伸到床边的血,然后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血,那是刚才池琛压在我身上……
想到方才的缓蛊,我有些耳红。
刚才的他,那缓蛊和之前好像不大一样。
或者说,是我失去了知觉,比较敏感吧……
池琛不可能对我有什么的。
我抿了抿唇,嘴巴里还有些血腥味道,算了,豁出去了!
“池琛,我给你包扎吧!”
我抬手去碰他,谁知道,他却身子一晃倒了下来!
“池琛!”
我迅速伸出手抱住他,用的恰好是那条被打断的小臂疼得我脸色一白。
“喂!”
我喘着粗气抱着池琛,倒在我怀里的池琛,偌大的身子竟然柔软的可怕,他脸上身上都是血,这般支离破碎,如若破碎的娃娃般……叫人心疼万分。
我承认,我心疼。
池琛似乎昏过去了。
管他真昏假昏,我看着旁侧梁丘八月给我包扎手臂剩下的绷带,咬着牙,耐着我手臂上的剧痛,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