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给你把伤口缝上。”
我不知方才对我用蛊的男人,言说的是真是假,但我记得爷爷的确是说过类似的话,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但我可以试一试池琛的态度。我直接望着他眼睛道:“我是你的主人,对么。”
那瞬间,池琛眸色一沉。
我死死盯着他眼睛,不放过一丝一毫。
然后,我从他眼神里读到了肯定答案。
我确是他主人,池琛没说话。我却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我大概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主人了……我笑的心口肋骨断处要命疼。眼前一黑,疼昏过去。这次是真昏……
醒来时,日头偏西还正浓,下午。我躺在一家农舍里,胳膊上已经包扎好了。
嗯?包扎。我猛然看向自己的衣服……衣服都在,但袖子被剪了,那一只受伤的胳膊秃撸着,裹着血纱布。
外头几只鸡“咕咕咕咕”的叫着。
贴着旧剪纸窗花的玻璃窗,投下来一片暗影在床上,在碎花被子上描绘出一只猪。池琛脸上也映着一只猪。彼时是2008年1月,直到2月份才是新年鼠年。
我看着池琛脸上的猪,池琛坐在小板凳上,一双漂亮的丹凤眸里满是阴鸷,死死瞪着我。见我醒了,他沉声道:“开测吧!”
测?测什么?我同样眯起眸子,睫毛遮挡住眼中光敛,心下敲打着小鼓,面上却是冷笑吟吟,“你说我该测什么?”
池琛狠狠剜我一眼后,不耐道:“我怎么知道你要测什么!”他说着,伸过来手,别过脸,抱臂不耐道,“快点。”
我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他说到“测算”的瞬间。
我脑袋里突然清明起来,记起爷爷关于困死鬼阵法的解说——
“五行困死鬼阵法,下阵者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