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琛是第一个吻我的男人,尽管我知道,他只是給我渡气。三百秒后。我发现池琛气息依旧绵长。
江湖上门派众多,寻常人有气功护体不足为奇,我也会,更何况池琛这一门之主。
可令我诧异的是周围無蛇。
我的身上,至今为止,没有丝毫蛇咬痛感。
地下水不知流往何方。扬州水网纵横,这水中的蛇,应该早被冲走了……倒是我多虑了。
纵有池琛给我度气。池琛自己也需要一定的气。約莫两个小时后。池琛终于松开我。
我也十分配合的“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唇上触感温暖,柔滑。烟草的气息在口中蔓延,这般熟悉的感觉,我怕是终生不會忘记——
我眼牟悄然睁开一条缝,确定面前吻我的人是池琛后,又闭上。
我現在是大耳刮抽他,还是上脚直接踹?毕竟我还在“昏迷”,打他也不好说我什么。
我也会闭气功,在水下睡上一觉没什么问题。
那次翻船。我其实不怕池琛不救我。
大不了我就沉下去,等脚什么时候抽回来,我再游上来,只怕运气差点会被船砸死罷了。突然,脸上一疼。
靠!池琛已先抽我了,“别装死。”
话都跟上次一模一样,他就这么词穷?我懒洋洋的睁开眼,望他笑:“池少又辛苦了。”
池琛话不多说,丢给我几袋压缩饼干,就起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却想起另一件事儿来。
上次我真昏迷时,他有没有亲我?
我数了数身上散落的饼干,六袋。
都是我包里的,他都扔给我了。
我所处的房间简陋,四下透风,几个破烂小木凳子,一个火盆子,里头迭着木柴,正烧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