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而是毛爷爷那句话——池浅王八多!
显然,他不知道这个典故。
我立刻奸笑起来,“对,我就是没文化,以后我就叫你池浅,你尽管嘲讽我没文化好了……”
我话没说完,池琛却突然又把我扑倒……
“我靠,你真想试……唔。”
他再次捂住我的嘴。
耳边远远传来男人声音——
“俺说你怕个甚么?俺说了,俺来挖,那土财主的女儿陪葬品绝对够俺们喝好酒吃好肉,保不好还发大财咧……”
“可这后山上,已经都死了两个人,俺害怕。”
“没事儿,俺挖,俺爹说了,俺是重阳节生的,俺不怕!”
“俺听说,前几天儿有个土夫子整齐齐进去,打挑瓜的出来……”
但从说话声和脚步声判断,来者一共三人。
打挑瓜是江城话,表示赤条条。
他们是江城的?可语气又不像,江城人不说“俺”。
我被捂得喘不过来气来,张嘴咬不到,就舔了一口他的手心,瞬间他的手松了开,狠狠剜了我一眼,我颇为得意的挑眉,却在下一秒浑身一僵——
“对喽,俺听说湘西那边儿出一老斗儿,不少人都去那儿了,韩祁白好像都亲自过去咧。”
听到“韩祁白”三字,我再也得意不起来。
他去了?为什么没通知我?
“他都去了?那肯定有料!等倒完这斗,俺们也去碰碰运气噻!”
“好咧!”
没想到,我竟要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离开的消息!
韩祁白,就是给我那辆奥迪车的男人,除了爷爷外,我与他关系最好,是六年的哥们。
可三月前,他出了一幅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