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宗祠说:“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接受你帮助,现在我只能接受你帮助。”
顾宗祠说:“这是明智之举。”
我说:“我非常明白自己的实力,盛东在万有面前就如同鲨鱼遇见小鱼,他尾部稍微一摆。我们盛东随时便会被甩出很远,现在根本不是逞强的时候,我没本事,那我只能借助你帮助。”
顾宗祠说:“我会帮你。”
我们两人坐在办公室内聊了一会儿,顾宗祠说:“夜晚一起吃饭?”
我笑着说:“行,是有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我和顾宗祠吃完饭后,第三天他就让秘书直接将钱打到我账户,我直接联系何智明,签完股权转让书。便将钱给了他,这速度前前后,几天就搞定,我也没对他进行挽留,身为合作伙伴,他这样的做法让我心寒,我却不能说什么,因为这是他的选择,他要走要留,是他自由。冬估低号。
不过在钱打到他账户后,他约我出来吃了一顿饭。他在饭桌上问我:“你和世林之间并不是普通的恩怨对吗?”
我端着酒杯朝他似笑非笑说:“你认为呢?”
何智明说:“我上次回国时见过你,不过还是很久以前了。”
我看着杯内清澈的液体:“什么时候见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应该是在机场。当时正好是我母亲生日,我回来探望,在国内待了三天后。便飞去国外,在机场看见他揽着你排队等登机。”
我眨了眨眼,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何智明说:“不过那时候的你和现在一点都不一样,那时候的世林和现在的世林也一点都不一样,那时候他看你时眼神内都是带着笑意,而你依偎在他怀中,偶尔会笑着说话。其实只是匆匆一眼,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记到至今,大约是那样的世林很少见,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