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
我说:“后一天有个慈善晚宴,听说是一些上流名媛自行组织的,应该会遇上我们该遇上的人。”
向恒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将车发动,车子便朝着前开。
第二天秘书为我将丽都慈善晚宴的邀请卡拿到手,我看了一眼后,笑了笑,到达慈善晚宴那天时,我一早去造型店那里化好妆,挑了一件白色恬淡的晚礼服,不复杂也夺目,简单又舒服,看上去符合慈善晚宴的风格,到达晚上时,我带着秘书去参加,到达时,那里果然很多富太太由身边的保镖们带来,三五成群的女人们,一身珠光宝气的说说笑笑入了场,我坐在了第二排的位置,和秘书安静的坐着,时不时与身旁有过一面之交的富太太聊几句。
看着上面的拍卖师走马观花一般将一些拍卖品呈了上来,会场上还是有不少人偶尔拍卖几件东西,但是价格都不是特别高,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拍卖一样东西都是大手笔,价格出的少,还觉得没有面子,而女人却喜欢用最低的价格给自己出风头。
这场拍卖会应该说拍的很没有激情,只有几个不知道是情敌还是仇人的女人在竞拍一个慈禧年间的丝绸扇面,价格永远在几十万之间来来回回,价格被抬到两百万后,那蒲扇才被最终敲定价格,就这样蒲扇上面花了整整半个小时不止。
到最后一件拍卖品时,是一尊檀香木的观世音,听说有一些年份了,但年份并不是特别高,可特别之处在于,这尊檀香木的观世音是当时第一手工雕刻手谭疆大师雕刻而成,而谭疆大事就在五年前患病去世,生前最后一件作品便是这尊观世音。
竞拍的人都很多,我也举牌了,价格被抬到三百五十万时,只剩下我和后一排的一位富太太在竞拍着,她出价格出到三百七十万时,从后面轻轻拍了一下我,我回过头去看,那为富太太非常高兴的说:“顾太太?真的是您?”
我望着她许久,那抬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