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都会是牢狱之灾致命一击。你只不过是为他留一条后路?”
我没有开口说什么,顾宗祠笑了一声说:“其实你没必要付出这么多,就算你为他做那么多,他也不一定会理解。”
我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毕竟爱过一场,我只是希望你们之间斗归斗,没必要你死我活。”
顾宗祠笑着说:“其实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如果沈世林对顾氏没有野心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会是很好的朋友。”
我们两坐在那聊了聊,顾宗祠大概也还有事情,我看了一眼时间,沈世林快下班了,我们两人没再聊什么,之后那几天我都兢兢战战的和沈世林相处着,顾宗祠那边没有消息,沈世林这边也静悄悄的,而付博手上那枚手表并没有摘掉,一直带在手上。
自从上次我给柳宁那枚手表之后,她和付博之间的关系似乎有所突破,至少在面对我时,柳宁没有之前的冷淡,还会偶尔和我说几句话,我问过几句她当时把礼物送出去时,付博是怎样的表情。
柳宁有些腼腆和我说,当时付博也没有多说什么,收了后,第二天就带上了,也没有说拒绝与客套的话。
大约是他们之间真的有所改观,柳宁眉间一片喜色,看到付博不再每天死气沉沉,有时候还会莫名脸红,付博看到柳宁后,脸上虽然一副公事公办,可至少也偶尔还是会注意到柳宁。
就在离股东大会只有一个星期时,我得到了顾宗祠的电话,他是直接打到我公司的座机上,当时是我秘书在外面接听的,她得知电话是顾宗祠打来的,便很满脸高兴走进来和我说顾宗祠打电话来了。
我当时听了后,心里莫名一窒,没有多说什么,立即跑到外面拿起电话接听,顾宗祠在电话内说了一句话:“已经找到沈夜阑了,精微,你自己注意点,或者现在可以立即回顾家。”
我在电话那端问:“沈世林他们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