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宗祠听了,倒也没有否认,他说:“你知道了。”
我说:“对,我大约知道了一点。”
顾宗祠松开握住我手的手。他说:“你是在怪我不该瞒着你,还是将大嫂死的事情往沈世林身上引。”叉乒厅巴。
我说:“不,我只是在怪你不该瞒我,或者是我多想了,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既然是合作关系,自然要相互坦诚。而不是事情到最后,你都没曾想过坦白。”我看向他说:“你不知道吗?人一旦各自有了秘密,就再也没办法合作下去,双方会分裂。”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是,这次是我瞒着你,可纪精微,你怪我没有和你坦白,可你又和我坦白过吗?当初你明明也在怀疑大嫂的死和沈世林有关,可你为了证明他是清白,你宁愿拿顾嘉来起誓,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裂痕不就产生了吗?我一直觉得你有一天会忘记沈世林,我也一直在等你忘记他,可我等了这么久,我没有等到,既然等不到。我自然让我们之间的距离产生出来,这样你也不用为难,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沈世林这边,我和他对于你来说,不是很让你为难吗?”
我说:“对,当然你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可撇开我和沈世林之间的关系,和你和沈世林之间的关系,就以我们两人的夫妻关系来说,大嫂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顾宗祠说:“你怀疑我?”
我说:“你可以回答我是还是不是,用我们两人夫妻之间的关系,和任何人都无关。”
过了半晌,他说:“是,我告诉了她,大哥偷偷将财产转移到姜婷名下的事情。并且还有他打算在姜婷的孩子满月后,再次正式和她提出离婚。”
听到他这样一说,我笑了出来,说:“你用这些事情激化他对顾江河的恨意,导致她为了报复顾江河,抱着他还没满月的女儿在天伦大厦跳楼。”我停了停。说:“她是你大嫂,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