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面的报道该怎么写我们?而且这件事情不能拖了,应该快速处理掉清华的后世,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顾江河是个负心汉,她文清华是为了我而死。宗祠,你是想让人来戳我脊梁吗?”叉引岛亡。
顾宗祠说:“可死因并不正常,大哥,你难道就任由大嫂不明不白的死吗?”
顾江河说:“那你说说看,到底是哪里不明不白了?”
顾宗祠沉默了下来,顾江河说:“既然你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凭空怀疑,你这是在拿我们顾氏的名誉开玩笑,反正这几天尽量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平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说:“让医生开一份清华有抑郁症的证明,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顾莹灯忽然不满的大喊了一句:“爸爸!”
顾江河不耐烦说了一句:“好了,事情就这样。”
他便从椅子上起身,抹了一把眼泪,佝偻着身体缓慢离开,我们所有人看向离开的顾江河,许久,抱住顾莹灯的沈世林说:“好了,进房间休息。”
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便扶着顾莹灯转身入了病房,顾宗祠站在那好一会儿,才看向我说了一句:“走吧。”
我和顾宗祠出了医院后,已经是半夜四点,外面还守了一些记者,我们两人走的是特殊通道,上车后,便将那些蹲守在那的记者甩了好远,到达家后,我上楼看了一眼顾嘉,他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我为他盖好被子后,从楼上下来,客厅内顾宗祠正沉默不语坐在那里,眉间一片疲惫。
我走到厨房为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后,说了一声谢谢。
他喝完后,放下手中的水杯。
我说:“别想太多,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进。”
顾宗祠说:“我并不是在为大嫂的死而难过,而是觉得疲惫,因为我所提出的任何决定与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