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灯抱着孩子和文清华坐在一起开心的和她说着在美国生活的这几个月,顾嘉在她怀中抓了一个没有开包装的饼干,含在嘴里玩着。
我和保姆一一端着茶。保姆和我放下茶后,便入了厨房,我只能第一个端给刚回来的顾莹灯,然后是坐在沙发上穿着黑色大衣的沈世林,大约是里面暖气热,他解掉了领口。正脱着外套递给仆人时,看向我端过去的茶杯,他没有看我,而是伸出手接过,他目光始终放在顾宗祠和顾江河身上,所以在接我茶时,有些凉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我手的肌肤,我手中那杯茶一抖,忽然水便从茶杯内晃了出来。
我感觉有些烫,又加上沈世林回来得太出乎意料了,一点准备也没有,茶水烫到手背后,我手中的杯子便往下摔,瞬时在地下化为破碎,茶水溅在我腿上,可能是衣服穿得比较多,并没有感觉,只是手背有些红。
沈世林视线落在我身上,然后又落在我手上,许久,他语气非常平淡问:“没事吧。”
顾宗祠从沙发上立马站了起来,一把握住被烫红的手指,吹了吹,还不等我我反应过来,便带着我去了厨房用冷水冲着,没过多久,客厅外面再次传来说话声,顾宗祠将我手放在水龙头下冲刷着,他没有看我,而是低头看向我发红的手背说:“你很久没这么失常了。”
我说:“只是失误。”
顾宗祠说:“每次在他面前失误,你不觉得很值得让人深思?”
我说:“我会注意。”
保姆进来端菜后,我们两人的对话便停止了,冲了大概二三十分钟,他看了一眼,牵着我从厨房走了出去,然后坐在沙发上为我上药,地下已经收拾干净了。
沈世林和顾莹灯因为还没有吃晚饭,仆人将备好的菜端上桌后,两夫妻便坐在餐桌旁吃饭,我抱着孩子玩耍着,这顿年夜饭特别平常,沈世林和顾莹灯吃完后,最后的娱乐活动其实还是打牌,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