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到我脸色问:“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顾宗祠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入了大厅,便回了房。
第二天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检查结果出来了,药汤内有木通。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僵住了许久,忽然有种自己陷入漩涡内的感觉,四周都是汹涌旋转的水面,自己看不清楚前面的路,走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到了这迷茫又暗箭四伏的地方。
当初乔娜说得果然不错,顾家和沈两家水深的很,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能够独善其身。
现在顾宗祠也是不能够相信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最近我一直在关注给我熬药的仆人,她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仍旧如往常一般,她有个侄女,和她一起在顾家做工,两人经常在家务活上互相帮助着,感情似乎很好。
最近听家里的仆人说,帮我熬药的仆人萍姐家出了事,说他老伴查出了尿毒症每个月都要做透析,家里用钱紧张,儿子出去打工十几年至今都未曾归过家,两人算是相互依靠,老伴现在倒了她又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时间照顾他,在这几天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了。
家里人手本来就够,她请假每次我都准了,还让一些仆人多多帮她分担一些工作,她钱紧张,和家里的管家预支下一个月工资,我都让管家连着下下个月的工资也一并给了,萍姐对我非常感谢,在她照顾他老伴的时候,来上班总会给我带她自己熬制的汤,她说她们家的土鸡,没打任何激素的,对孕妇大补,我每次都笑着说谢谢,她离开后,并没有喝。
过了几天后,她重新回来上班,大约是她老板的病情好转了一些,脸上没有之前的忧愁与紧张,工作也做得非常细致,夜晚时,我将她喊到我房间,她刚开始我是找她聊天的,可看到我脸色后,她脸色变得有些小心谨慎。
我将一包东西放在桌上,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