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宗祠说了一句:“行。”等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在他身后说:“你大哥和大嫂似乎因为我的背景并不怎么接受我,你觉得他们会同意我们两人结婚吗?”
顾宗祠说:“你难道忘记还有一个顾莹灯了吗?最迫不及待想你嫁给我的人,应属她了。”
我想到白天顾莹灯白那配合无比的热心肠模样,笑了两声说:“你这侄女还真会见风使舵。”尽司丽扛。
顾宗祠说:“可不是,你以为她能单纯到哪里去,只不过都是在扮猪吃老虎而已。”
顾宗祠在医院将我处理好后,喊来几个人在门口守着我,便从医院内离开了,我躺在床上脑海内全部都是沈世林刚才在牌桌上的一切,还有他冰冷的眼神,难免苦笑的想,好像是回不去。
永远都回不去了,这样也好……
我躺在床上,望着病房的天花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第二天后,我感觉手臂有些凉,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有些不清的望了望,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我以为是顾宗祠,带着惺忪问了一句:“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坐在我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你醒了。”
我身体忽然一僵,便吓得从床上一翻而下,然后看向坐在床那边的男人。
沈世林坐在床的另一边,长腿交叠,就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笑意看向摔落在床下的我,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一直等着我反应,我四处房间看了一眼,发现一个人也没有,窗外已经有些亮光了。
我一直保持你摔在地下的动作没有动,警惕的看向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沈世林反问:“我不该在这吗。”
我说:“付博应该已经和你说了昨天我和你说的话。”
他坐在一旁,手中拿了一包冲剂的药,将包装剪开一点口,倒在床头柜上的杯子内,他倒了一点热水在里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