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分别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有些沉重,大约还是接受不了,当初能够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变成如今请求他帮忙,都要照顾另一个人的情绪的转变。
袁腾在第二天准时将四百五十万打入我账户,我知道这些钱对于盛东来说只能解决得了皮毛,可有总胜过无,我将四百五十万直接转到自己在盛东的财务那里,然后吩咐她拿去赶近期即将要交货的一批。
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让我舅舅先暂时收回和滕州一起承包万有项目的投资,先将资金撤回来补盛东现在的空缺,我舅舅当即就在电话内否决了我这个决定,他说他不会撤回滕州的资金的,那边已经正式开工,如果撤掉的话,当初费了那么大代价为滕州竞标到万有的项目就白干了,到最后全部都是让养岱全干了。
我非常明白他不会肯,可现在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盛东必死无疑,必须保住老本行,才有力气进行万有的项目,如果盛东出事了,到时候他背负一身债,更别说和杨岱一起承包万有的项目了。
我在电话内劝他,我说:“舅舅,现在我们必须这么做,你全部把盛东的钱挪到了万有这个项目上,如果盛东倒了,你以为万有你还有钱继续投资进去吗?”
我舅舅在电话内说:“不行,万有项目我好不容易才竞标到,还给了你盛东百分四十的股份,现在要我半途而废,全部便宜杨岱,我肯定不干。”
我知道现在无论怎么劝,都没用,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把好不容易拿到的一块肥肉弃之不顾,可现在我们只能拆东墙补西墙,我和我舅舅在这件事情上发生了很大的分歧,双方各执己见。
最终没法,我妥协了,我说:“那我们另外想办法。”
在筹集资金这段时间,我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张楚也发现了我症状,她问我几次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说我这段时间在公司内总是匆匆忙忙,甚至时常旷工早退,她问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