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
向恒说:“也许,他早已经知道你和我帮滕州和评标咨询公司打招呼的事情。”
我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向恒在电话内说:“小霞,应该是沈总的眼线。所以。你以后行事需要谨慎了。”
我说:“如果他知道我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样,那他为什么不说?”
向恒说:“我也不知道,也有可能他并不知道你帮助滕州的事情,而且这个账号内并没有我和评标团吃饭的照片。”
我说:“所以小霞只是单纯是沈世林的眼线,我和你的事情并不是她爆出去的?”
向恒说:“我觉得可能是这样。”
我沉默了半晌都没说话,向恒安慰我说:“你别觉得灰心。不仅你身边有眼线,就连我们部门都有,这么大一个公司,你以为身为老板半点眼线没有吗?这决不可能,而且你身为沈总身边属于接触公司机密的人物,小霞也不是你坐上这个位置之时才进公司的,以前的江铃。不同样被沈总的人监视吗?”
向恒说:“这只是大股东中一种生存手段,这样的大公司最怕的就是被身边人背叛,你身边才一个小霞,我告诉你,那些高层身边可不只一个小霞那么简单。”
我听了半晌没有说话,一直缓过来许久,说:“我知道了,我没有灰心,也没有难过,我只是没想到公司里面的人会这么错综复杂。”
向恒说:“我当初任职的公司,大股东在第二股东手下埋了两三个人,第二股东想上位好多年,私下里和身边的人紧锣密鼓准备好多年,才刚开始打算篡位,就被大股东被拿个正着,到最后他才发现。背叛他的人,居然都是大股东安插在他身边的人,那才叫可悲呢。”估吗呆划。
向恒说:“以后你多防着点那小霞就好了。”
我说:“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