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听了,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他说:“很有这个可能。”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那你觉得会是谁?”
我说:“我还不知道,藏得太深,现在还只是猜测的阶段。”
向恒说:“别打草惊蛇了,别让对方知道你已经知道告密的人就在行政部。”
我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们两人又聊了一段时间,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向恒吃了一碗饭后,喝了一口大麦茶,似乎是想起什么,他说:“邱泽最近被调走了。”
我夹菜的动作一顿,看向他问:“调去哪里了?”
向恒笑着说:“那地方方圆三十里根本没有什么人,出去买包烟都要坐上几个小时的汽车才有地方买,而且那边气候特别冷,我估计他一年半会是回不来。”
我说:“他是去管工程吗?”
向恒说:“可不是,当然是管工程,那块地方根本没有人想接手,听说包头和工人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孤家寡人一个人去那地儿管工程,估计要给他们当孙子。”
向恒眼里隐隐有着幸灾乐祸。
我说:“什么时候出来的消息?”
向恒说:“就是昨天出的消息。”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沉默了一会儿,向恒见我沉默,他说:“人调走了,你以后就不用躲他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当时你们没有报警,不过报警他最多在里面坐上几个月牢房,根本不痛不痒,现在就不同了,他去那地儿管工程一管就是一年多,包头工人都还不是好惹的主儿,回不回得来,还真不一定。”
向恒笑着说:“我真怀疑沈总在为你出气,不然怎么这么巧,才发生你的事情,他就被派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尴尬笑了两声,没说话。
第二天早上来上班后,张楚一脚便将姜婷的办公桌给踹掉,并且还将她桌上所有文件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