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向恒这样说,我也不好再纠缠下去,毕竟一个女人打电话直接打到他家里确实有些不妥,我在电话内说:“那好的,向太太,如果您先生回来了,麻烦帮我转告一下,让他回来第一时间回个电话给我。”
向恒的妻子在电话内说了一声好,我挂断电话后,坐在那望着老式电视机上的影响发呆许久。
这一夜,向恒没有给我回电话,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去上班,我便被沈世林喊去办公室,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静静地看向我,眼神内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因为联系不到向恒,我猜不准他是否已经将我捅了出来,我站在沈世林面前,在心内思考了许久,忽然笑了一句问:“你这样看向我干什么?”
沈世林朝我走了过来,他冰冷的手抚摸着我脸,他笑着说:“我在想,这张脸此刻在想什么。”
我感觉他手心的冰冷像是化为一条凉腻的蛇一般缠住我脸,我勉强笑着说:“我在想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手指移到眼睛,顺着我眉毛的形状抚摸了一下,他说:“不,人心隔着肚皮,没有谁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我咬着唇,干脆不说话。
他看向我紧咬的唇,笑着问:“向恒的事情,你应该已经知晓。”
我下意识反驳说:“我觉得这件事情是别被人无中生有!”
沈世林眼睛眯成一条线看向我,眼睛内散发出点点寒光,他说:“我只是问你,对于向恒的事情,你看法是怎样,你为什么这般激动?”
我意识到自己举止太过激动与反常,在沈世林的审视下,我立马平静下来说:“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都没有资格说什么。”
沈世林听了我这回答,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悠悠喝了一口茶,他说:“刚才我听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