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迫不及待解着他衣服,当唇要吻上他颈脖时,沈世林忽然将我脑袋往地下一暗,头顶的水晶灯明晃晃在上面照射,我在一片刺眼的光芒中睁开眼,发现沈世林的白色衬衫扣全部都是口红唇印。
他衬衫凌乱不已的敞开在那里,他按住我的脑袋,眼眸内风起云涌,忽然握住我手看了一眼,手掌心内全部都是擦伤,有沙粒陷在伤口内,他握起我另一只手,看了一眼,一样的,伤口内夹杂着沙粒。
他说:“我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
我腿勾住他腰身,手正想圈住他颈脖吻上他,他再次将我往地下狠狠按住,他冷笑了一声说:“怎么?受了伤就来我这里疗伤,纪精微,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身为我女人这段期间,请保持好身上的一切?”
我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摔了一跤而已。”
他钳住我脸,轻笑说:“是吗?摔一跤脸先着地吗?”
我无所谓说:“对啊,就是脸先着地,特别疼。”
他听了我这话,将我缠住他腰身的腿给撩开,从我身上起来,手理着胸口凌乱的衣服,在他要走的那一刻,我从地下爬了起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腰,脸挨在他后背,哀求说:“世林,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