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和你一样,觉得没戏了,以为沈总是不会选这种小公司来承包万有的工程的。”
向恒肯定的说:“可今天开标后,确实是滕州中标了,就连那些和万有合作的老合作商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用手中的勺子舀一勺蛋糕,吃了一点,觉得太甜腻,便放下没再吃。
向恒皱眉说:“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
我说:“有什么不寻常的。”
向恒说:“太不像沈总办事风格了。”
我沉默了半响,向恒看向我说:“难道是沈总知道些什么了?”
我否认说:“不会,如果他知道些什么,我现在肯定不能安然坐在这里,而且滕州公司更加不可能中标,没有这种可能。”
向恒一听,也赞同似的点点头。
我们最终还是没没商量出沈世林为什么会选中滕州的原因,两人一人喝了一杯咖啡,向恒的妻子打了几个电话询问他在哪里,我见他似乎也挺忙,便没在留他,让他回去陪孩子和妻子。
向恒临走前说:“既然已经中标了,也没什么异样,那我们这次就纯粹当自己运气好,别想太过,反而让自己陷入并不存在的漩涡内。”
我说:“我明白,已经中标了,只希望接下来的事情都能够顺顺利利。”
向恒离开后,我坐在宝岛咖啡厅很久,最终又开车回了公寓。
之后几天滕州办完一些必走的流程后,便开始和万有签合同,签完合同的第二天,我舅舅便带着股份转让书和律师来找我,我仔仔细细浏览完合同后,觉得基本上没有什么错误,正想签时,我舅妈气势冲冲从咖啡馆外面冲了进来,一把夺过我的笔和我手下的合同说:“我不同意!”
面对我舅妈突如其来的出现,我和我舅舅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还来不及反应,我舅妈便把手中那份股权转让书撕碎,她撕完后,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