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又一一整理好,最终将滕州放在最上端。
评标咨询公司的人来接时,我将那些标书交到他们手中,那人粗粗看了一眼最顶部的标书一眼,似乎是明白什么,他和我说了一声谢谢,转身就要走。
在他要走时,我唤住了他问:“对了,现在滕州建筑公司效益怎么样?”
那人听了,笼统回答说:“还可以。”我听了若有所思点点头。
来接标书的人又问:“为什么这样问?”
我笑着说:“刚才沈总标书的时候,好像看了很久滕州公司。”
接标书的人问:“看了很久吗?有没有说什么?”
我说:“好像还接了滕州公司老板的电话,没有说什么。”
那接标书的人沉思了一会儿,笑着说:“那谢谢了,我先走了。”
我说:“好的,您慢走。”
评标咨询公司的人离开后,我回到办公室后松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很久都没动,紧接着我舅舅打电话来焦急问我事情怎么样了,我揉了揉眉心说:“已经尽量为你办了,中不中就看你们的造化。”
我舅舅觉得我这个答案太过笼统,并不够准确性,他在电话内焦急问:“精微,你一定要确定我们百分之百中标哦。”
我不耐烦说:“舅舅,这件事情没有谁能够百分之百让你中标,反正我做了所有一切我能够做的事情,会不会中,就看招标会那天了。”
我说完,便将电话一挂,心却还在猛烈跳动,之后几天公司开始发出邀请函和招标会地点与时间,紧接着便是招标会那天。在招标会的前一天,我舅舅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给评标团的人塞红包。
我在电话内说:“不用,反而塞红包,就显得你迫不及待,让别人觉得滕州对于这次招标没有把握,你只要按照正常程序去参加招标会就好,别太过张扬,也别太过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