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赶去片场,沅陵遇坐在化妆镜前看了一眼时间,看向提着她一些日用品的我,冷笑问:“纪小姐。你来这是赶早餐还是来上班啊?”
我看了手腕上的手表。迟到了五分钟。我笑着说:“刚才路上有点堵车,所以……”
沅陵遇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朝我伸出脚,指着地下一双靴子说:“帮我穿鞋。”
我看了她脚许久,放下她的日用品。蹲下身拿起地下的拍戏用的靴子,我帮她穿了很久,我并不知道怎么穿才算正确,顾莹灯见我摆弄了很久,忽然朝着我踹了一脚,我整个人往后仰,她指着我鼻子骂说:“你是猪吗?!这种事情都不会干!真不知道你这猪脑袋会干什么!”
正在布置现场的导演看到后。立马走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对阮陵遇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沅陵遇指着自己,问:“你说我在发疯?”
导演说:“陵遇,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沅陵遇指着我说:“这是我的助理,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会不会管太宽了?”估系边血。
那导演将沅陵遇拽了起来,一直拽到片场的休息室,隐隐听见导演说什么,让阮陵遇忍一忍,说我和她以前的助理都不一样。
阮陵遇尖锐的说:“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比以前的助理长得狐媚吗?他们明知道我们当这行的,特别忌讳身边的人抢自己风头,这是要抢我话题,说我阮陵遇不如助理吗?”
导演试图和她解释什么,可他似乎又在忌讳自己该不该说,过了半响挨在阮陵遇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阮陵遇听了半响没说话,导演拍了拍她肩膀说:“好好拍戏。这样做对你没有坏处,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谁都不能得罪。”
两人说了许久,有工作人员在场地说了一句:“许导,全部准备就位。”
那导演听了,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