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张纸巾,立马弯下腰去擦拭他被咖啡泼湿的长裤,当我接触到他身体时,沈世林忽然一把握住我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拽,我人便坐在他腿上,他一把掐住我脖子,我顿时不敢动。
只能仰着头看向他,连呼吸都是停滞的。
沈世林掐在我脖间的力气并不大,可让人感觉一种莫名的压力。
他微眯着眼睛,危险的说:“乾湖时,为什么要走。”
我看向他,冷笑说:“我不走,难道还当真吗?”
他手缓慢收紧,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却还能呼吸。
我说:“你是打算掐死我吗?”
沈世林过了半响,薄唇吐出一个字:“不。”随即他说:“纪精微,这段时间你过得似乎很好。”他说完这句话,手忽然松开我脖子,反而手移到我后背,将我身体一压,我身体顿时往前倾,人便伏在他肩头,他手在我发丝上抚摸着,语气极其温柔的说:“可我过得不好,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你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没有想我,每一分,每一秒,连看份文件脑海内都莫名奇妙的浮现你。”
他挨在我耳边说:“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嗯?”
我静静的伏在他肩头,感觉他气息声很大,也没有挣扎,而是随遇而安,任由他这样抱着,脑海内其实空白一片。
他温柔的声音渐渐冷下来,他说:“不过,这段时间你过得似乎比我好多了。”
他说着竟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