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莹灯说:“我要和世林一起,我不想一个人。”
我不再说话,沈世林也没否认也没有赞同,不过他牵住她的动作已经表明,他已经同意了。
我拿房卡为他们将门打卡,顾莹灯来的真的很匆忙,当她站在灯光下时,脸上连眼影都没卸完的妆容便已经泄露出她的仓皇,沈世林牵着她进去后,我站在门外笑着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祝沈总和顾先生好梦。”
顾莹灯回过身说:“精微,麻烦你了。”
我说:“不麻烦。”便为他们将门给轻轻合住。共见爪巴。
我从门口离开后,走了一段路,不知道是路的原因还是高跟鞋的原因,刚离沈世林的别墅没多远。脚便扭了一下,我一路上一瘸一拐回到自己住处,进屋后,将门关好,一脸恍然。
第二天早上十点的飞机,陈哥开车来送我们去飞机场,我为顾莹灯提着她那小袋行李放入后车箱,他们两人已经作入车内。当我同酒店的行李员全部将行李放好后,转身拉开车门上车,陈哥脸色有些怪异。
他视线时不时从透视镜看向还靠在沈世林肩头熟睡的顾莹灯,眼神时不时看向我。我表现得非常正常,脸上带着笑问陈哥怎么了。陈哥立马摇着头说没什么。
沈世林坐在后车座翻着下午到达万有时,开会需要用到的文件,顾莹灯就那样靠在她肩头,完全不被他偶尔翻文件的动作给扰心。
离机场的路行只有一半时,顾莹灯终于醒了,醒来后的她显得神采奕奕,她坐在车后不断问陈哥我们这趟出差累不累,有没有去哪里玩。
陈哥当然如实的说了我们的行程,说我们昨天去佛云寺玩了一天,但都是大概的说了一下,并没有详细说什么。可我顾莹灯一样听得兴致勃勃,坐在后座满是可惜的说:“早知道我该早点来,错过了这么好的花灯会。”
陈哥说:“明年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