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说:“我是奉沈总的命令来询问一下你母亲的情况。”
我有些受宠若惊说:“怎么好劳烦沈总来记挂,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很多不便……”
江铃没有理会我的话,将窗户上一只花篮递到我手中说:“那我也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周医生是全国有名的胸外科医生,在治疗这方面很专业,我已经让周医生来负责你母亲的术后恢复,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说完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说:“对了,沈总说如果你母亲需要人照顾,无须急着上班,等康复完成后,再来上班也不迟。”
这样的优渥的对待,让我有些晕眩,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我刚想拒绝这样的特殊对待。江铃早已经没有多有逗留,从医院离开了。
当我转身往病房走时,郑江正站在门口,脸色不是很好。
我没有理他,抱着花篮若有所思从他面前经过。
郑江说:“周晓鸥是全国有名的胸外科医生,当年我父亲因为肺癌,曾找关系让他治疗,他都不肯接手。我们甚至连面都没见上他一面。为什么你妈只是摔断几根肋骨,却可以让周晓鸥来负责你妈术后恢复情况,这难道不是大题小做吗?”
我抱着花篮说:“术后恢复很重要,并没有大题小做。”
郑江质问:“你知道我问的是另一层意思。”
我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郑江说:“你和上次那男人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秘书助理,可以值得上司这么花心思优待。”
“懒得和你猜测。”我抱着花篮就要进病房。
郑江将我一拉,问我:“你左脸为什么那么红?被谁打了?”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撩开我头发,手指在我脸上抹了一下,我反应过来时,郑江正望着手指尖发愣。
被他无理的动作弄得有些恼怒,我瞪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