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卧室被杨清那么给糟蹋了之后,郝贝在家人搬出去后就找了保洁公司重新清扫过房间。
打扫完后,她过来看过,屋子里收拾的像是全新的一样。
她住过后,只有她的气息,别无其它。
可是现在,她却嗅到点不同来。
说不怕是假的,她已经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来,不敢出声,也不敢往前走,更不敢回头。
深吸了口气,走到桌子前,她记得那里放着一把剪刀的。
拉开抽屉,那把剪刀还在里面,握在掌心,紧紧的握`住,而后疾步往楼下走去。
屋子里安静的除了灯光就是她急促的脚步声,全身都是僵硬着的,感觉到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心底一遍遍的祈祷着,出了屋子就好了,出来就好了。
终于出了屋,走进电梯的时候,还是惊恐的,生怕突然会走进来一个人,更怕电梯的开合后,外面空无一人。
到了小区楼下的时候,才惊觉,这都夜里快十二点了,她这么跑出来,还穿着拖鞋,连个包都没有拿,手机什么的也没拿,有够傻的。
好在碧水园是在市区倒也没那么怕了。
夜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这样都奇怪极了。
郝贝就是有一种惧怕,心中更有一种惊恐,只得借了保安的电话往家里打去。
电话打在她妈的手机上。
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而后就听到电话里她妈一声尖叫:“啊,有贼……”
之后那边便传来她爸的声音:“哪儿有贼?”
郝贝听这话,急的快哭了,牙齿都咯咯作响,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电话又很快的被她妈给挂掉。
郝贝急呀,又不记得展翼的电话,只好拨了一个自己记的最清,却又是最不愿意打的电话。
电话是打给裴靖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