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的拨着。
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一道女音:“喂。”
郝贝哇的一声就哭了:“夏夏,夏夏……”
那边的夏秋早看到是郝贝家座机打来的,所以就一直没接,一直到忍不住心里的煎熬才接了起来。
不曾想,一接就听郝贝开哭,当下也急了。
“怎么了,你哭什么呀,到底怎么了?”说着自己也跟着红了眼,五年的姐妹那能是做假的呀!
郝贝呜呜呜的哭了好一会儿才说:“夏夏,我受伤了,你能不能来接我去你那儿住几天呀?”
“啊,你受伤了,怎么受伤的?”那边夏秋的心吊的高高的,眸底有着悔恨的色泽闪过。
一直到听郝贝说是郝小宝骑摩托车差点撞倒人才摔伤的,才松了口气,转而对着电话就开骂:“你弟骑车那熊样,你也敢坐他的车,没把你摔死就是万幸了,你还好意思哭。”
郝贝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这样的话,在医院里,她妈说的时候,她那心里呀揪的疼的难受。
但夏秋这样说,她才意识到,好像是自己没考虑周全。
挂了电话,郝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私人用品。
卧室里,那张大chuang,依旧是米黄底色小碎花样式的,几天没回来,这屋里的气息都未曾变过一分。
但郝贝就是嗅到这里面多了一丝丝陌生的味道,不属于她的,还是早早离开吧。
打开壁柜,里面清一色的粉色系,睡衣、内依、清纯的,妩媚的,蕾姒的,纯棉的,一应尽有。
活脱脱就像是一个粉色的童话世界。
‘啪’的一声合上壁柜的门,隔绝那一堆冒着粉色泡泡幼稚装嫩的衣物。
都二十三的人了,装嫩给谁看,当自己小女生十七八呢,郝贝这样骂着自己,走到另一处衣柜里,拉开,那里面有她的行李,她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