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过后,他默默的走向那一处让炸掉的墓穴处。
众人都在安全范围之内,有了他的命令,武警战士把警方的人员都隔绝在外。
齐刷刷的荷枪战士把炸掉的墓穴围成了一个圆形,这中间,只有一人一墓。
boss大人走上前,跪在那残渣之上,膝盖生疼,但他似乎察觉不到痛,再疼也没有心中那一处疼,犹如让人在心窝子上剜肉了一样的疼着。
眼前明明是炸的粉碎的石块粒子,在他的眼中却慢慢成了一片血海,飞溅起的血肉躯体,怦怦怦的狙击枪声在耳伴响起,同伴一个个倒下时都未能合上的双眸,沼泽地里那张因托他上来而身陷泥泽乌紫乏青的和他一模一样的那张脸……
郝贝远远的看到被围成一个圈子的那一处,那一处就是裴靖东自己的墓碑。
如今炸掉了吗?
警察和武警把那一处围成里三层外三层的,她根本就没法靠近。
想了想,顺着山路一路往上跑,如果没有记错,在山顶,大伯的墓地那儿应该可以往下看到山腰处的情景。
等她到了山顶处,果真的看到了……
虽然离的很远,但她眼神好呀,看的一清二楚,她看到裴靖东从那墓穴里拿出一个盒子来。
盒子的大小比一般的骨灰盒要大两三倍。
然后盒子被裴靖东拿出来捧在手里,距离太远,她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但那一举一动都虔诚的犹如信徒那般认真。
裴靖东捧着那盒子下山了,武警战士们的工作还在继续着。
郝贝站在山顶处秀眉紧紧的蹙起,她想追上去,可是看着那男人下山时苍凉孤寂的背影总觉得有那点不对劲,但让她说那儿不对时,一时又说不上来。
只是在下山走到墓园处时,意外的看到一个人秦汀语。
今天的秦汀语,不若以前的春风满面,双眼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