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有桑余怒未消正在烦恼,便将与何粲星的辩论说了。“居然认为北京城墙拆得对!你说是不是过分?六百多年的古都文物,竟然不觉得可惜遗憾!还有,居然瞧不起梁思成林徽因先生!”
“我们学建筑的,梁思成先生是中国第一代建筑师、一定要尊敬的。但是梁先生那个方案吧没考虑到北京当时的实际情况还有以后的发展……”周翰飞瞥见黄有桑瞪大了眼睛,笑了笑解释说:“北京现在的规划没大问题啊。处在燕山山系和太行山系的夹角里,北面和西面都是山,要扩只能往东南扩。无论怎么建都会碰到四九城就是皇城内城的总称,那还不如就象现在这样以四九城为中心扩建呢。”
“你的意思拆墙没错?”黄有桑停下脚步侧身问道,仰头凝视的神情极其严肃。
“古老的城墙城楼是文物,拆了极为可惜。”周翰飞小心斟酌着词句:“但是北京是新中国首都,人口在增长城市要发展,尤其后来修地铁,拆城墙是不得已之举,没办法嘛!当时不同意见很多,‘保存什么,如何保存’争论了很久。保城派如郑振铎时任文化部副部长,南都那时在拆墙遇到朱的阻拦呼吁,文化部及时干预,郑振铎甚至亲自来南都视察,城墙大部分保下来了不是?”瞅着黄有桑补充了一句:“有取有舍,值得我们反思。”
黄有桑哼了一声不说话,转身快步往小礼堂走去。周翰飞连忙跟上,拍着车后架上的纸箱让她猜是什么。见黄有桑不理不睬,周翰飞笑了笑自己解释是募捐箱,东大学生会组织奔赴大兴安岭火灾现场自己刚回来;大火灭了,然而流离失所的老百姓到处都是,箱子里有一些资料是在当地接触到的几十个困难户,今天的晚会上试着开展募捐看看如何帮助这些人。黄有桑知道他是有意叉开话题,但是居然刚从火灾一线回来!这也罢了,他还要做善后扶贫工作?中学时黄有桑对周翰飞的社会工作虽不说什么心底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一帮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