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令,我们扶桑州要每年拿出2000亿円保护鲸类,这笔钱每年都要打入大蛇所指定的账户,这笔钱名为保护鲸类,实际根本是保护费,这笔钱,我们又要交多久?如何说服国会每年都缴纳这笔钱,又如何说服民众和纳税人呢?”
“诸君,平息大蛇之怒所做的牺牲,定然会被认为是丧权辱国,定然会被认为是昏庸无道,也定然要有人为此来承担责任。事情一旦尘埃落定,定然会引起议员、在野党和众多民众的不满乃至反弹。”
“这责任,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承担。”这白发老人站在寒风之,身的衣服已经褶皱、脏污,早没有了从政几十年来的风度和霸气。
不论立场如何,能够走这个位置的人,都绝对不是普通人。
而他,也是扶桑政坛的常青树,在他的任期里,虽然扶桑的经济不曾提振,但却也能够平稳发展。
不过,扶桑的没落,其实早已经注定。
这座狭小的岛州,老龄化严重、资源匮乏,发展前途极为渺茫。
正所谓盛极而衰,从几十年前开始,扶桑已经走过了巅峰。
而未来的几十年里,这个州注定要走下坡路,除非他们能找到其他的发展契机。
“诸位,待扶桑的救灾走正轨之时,是我引咎辞职之日,但扶桑的未来,依然需要有人为其掌舵,为其撑帆。”
“今天发生的一切,更要有人铭记,让我们不再重蹈覆辙。我们扶桑州,本风雨飘摇,已经经不起大蛇的再一次肆虐。”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论属于任何政党,任何派系,现在我扶桑州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希望各位能够竭诚合作,共同寻找斩杀大蛇的契机,只有斩杀大蛇,才能找到我们扶桑的天从云剑,披荆斩棘,破除一切障碍,带领我们扶桑州……走向辉煌。”
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声。
连谈论庄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