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地跟着,如同受惊的小兔子。
在场的记者们慌忙冲了来。
他们手的摄像机,基本都只剩下最后的电量了,死活不舍得用了,都是留在这里,用来采访庄不远的。
“庄先生,庄先生,审判结果如何?”
庄不远懒得回答,一摆手,身后的**官赶快前:“经过10个小时的审理,庄先生和其他起名嫌疑人全部无罪当庭释放,我们对庄先生和同事们造成的时间、经济、名誉的损失表示抱歉,我们已经提起了政府赔偿流程,补偿庄先生的损失……”
其他记者还想要问什么问题,庄不远一概懒得回答,这么听着了。
看着扶桑州的司法机构争先恐后地帮他洗脱罪名、积极辩护,庄不远的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所谓凌驾法律之,是这种感觉吧。
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人能够享有这种特权。
譬如某些州打得别的州稀巴烂,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其老大不但不会被当成战犯,还能得he平j-ia:ng。
譬如某些州的前老大夫妇ta:n'w:u、叛国、**、暗杀,却没人能够制裁他们,甚至还能继续竞争当老大。
譬如某些州恐怖主义起家立州,却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这个世界,太多太多凌驾在法律之外的人了。
不是法律不够完善,而是法律根本没有能力来制裁他们。
而这一刻,庄不远也站在了这个层面。
明明他都快把扶桑给砸碎了,却绝对不会被当成恐怖分子。
他可以为所欲为,而能够制约他的,只剩下了一个东西。
那是他帅气的脸蛋(划掉)内心的准则。
警察次长恭敬地走到了庄不远面前,道:“庄先生,非常抱歉,现在东都所有的酒店都已经关闭了,街道也已经积水,连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