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吃饭!”顾云给大家鼓劲。
这支队伍不愧是顾云的嫡系,大家都非常卖力,怎么也不能让云少在这里丢了面子不是?
但是,在内心深处,顾云总觉得,有点莫名的古怪。
似乎有什么即将发生,或者正要发生。
特别是随着湖水即将挖通,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刚才被他骂了好狗不挡路的老头子,也搬了个马扎,在旁边看着。
到了四点半的时候,庄不远又出现了。
今天庄不远挺闲的,午的几条鱼,都进了小乖的肚皮,庄不远只留下了半条,给小点点做了个鱼头,庄不远尝了尝觉得很好吃,晚打算再做点,但是庄园里没有鱼,庄不远干脆又来钓鱼了。
换了好几个地点,在一群老钓手的面前,表演了一番自己“空手钓白鱼”的绝技,让一群老钓手目瞪口呆,频频骂娘之后,觉得这边差不多了,他拎着自己的鱼竿来了。
看到庄不远的时候,这种要出事的感觉更强烈了。
是什么?会发生什么呢?
难道还会有什么怪事?
在此时,一台挖掘机突然咣当一声,似乎碰到了什么硬东西。
挖掘机的挖斗插入泥土不到半米,挖不下去了,发动机在轰鸣,挖臂都要把挖掘机抬起来了,还是挖不下去。
“什么东西?”
“难道下面有管道?”
“施工图没画啊。”
“那是大石头?”
工人们小心地操纵挖掘机,把四周的泥土挖开。
看到一根青灰色的树根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眼前。
“树根?”
“树根怎么那么硬?”
“你小子是不是早没吃饭,连个树根都挖不断?”
“我早没吃饭,但是这挖机的油可是加满了的啊!”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