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你已经感受到我们最大的感受了……”李武星还是笑眯眯的,但是那两行泪,止也止不住啊。
第二天,小刘被换到了隔壁学摄影的桌子,处理了想要爬枫树z-i'pa-i的,想要爬五棵枫顶部z-i'pa-i的,想要趴到五棵枫地板z-i'pa-i的……
第三天,小刘又换到了学画画的桌子,处理了明明是红色却非要画成绿色的,明明是红色却非要画成金色的,以及明明人家是五棵枫,却要画成漫天星辰的各种流派……
第四天……第五天……
小刘觉得自己当警察之前,所幻想的各种波澜壮阔,各种艰难险阻,全都只是美好的梦想,他发现自己处在一群又一群的撕(sa)逼群众当。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和建筑学的人讨论一下亚建公司的“融合式施工”到底是建筑学的进步,还是材料学的进步。是归属于植物学,又或者是归属于工程学了。
他也可以和摄影系的人讨论一下灯光、快门、光圈、角度,以及z-i'pa-i的三十六种时机。
他还可以非常专业地告诉搞艺术的,不能因为“这体育馆的材料色彩特漂亮”拿着工具想要撬一块下来,贴在画板,当是自己的画作,也不能从工地偷一块木板,拿回去摆在灯光聚焦的台子,说这是现代雕塑……
总之,小刘以最快的速度融入了工作,又以最快的速度失去了j-i'q-in……
一天下班,小刘问李武星:“李哥,这一天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不发生点什么大事啊……”
“你这种想法要不得啊,你们年轻人,整天想要搞个大新闻……”李武星伸了个懒腰,“真要是来了什么大事,不得累死你……”
“累死也整天处理这些**的事儿好啊……”小刘表示,宁愿当一个有追求的累死鬼。
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