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银制**冲其胳膊划了一道口子。
与正常受伤情况相同,被**割伤的纱丁胳膊鲜血随之溢出。然而正当夏尔对此皱眉不已之时,眼前一切突然发生变化。
被他亲手割开的口子,竟然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聚拢而回!
这不是最令人惊讶的。
最令人惊讶的是,恢复如初的伤口看起来既不是愈合后的那种新r0u'se彩,也不是他此时这种健康的红润之色,而是略显粗糙的白色。
在没被施展仪式前的,他原本的肤色!
“这……”
看了看这道本该正常,但在其他位置肤色映衬着却很不正常的一抹色彩,又看了看纱丁脸颊、胳膊、腿部的红润光泽。
夏尔忍不住又在他胳膊上割了一刀。
情况一样。
两刀、三刀、四刀……
情况仍旧相同。
每一刀伤口愈合后,都会变成原来没施展仪式前的模样,同时这个部位也失去了仪式后的白里透红。
……
黑城堡在为比斗做准备,长城外的敌人们同样于兽皮缝制的营帐内商议此事。
一位相貌普通,灰发精瘦的中年男人坐在篝火旁矮凳处静静倾听。在他周围,几位身着厚重皮毛衣物的野人正大声讨论。
“我酒喝得多,但脑子还没糊涂,桑托罗虽然只能易形一头影子山猫,但他才多大?我们不能拿他做牺牲!”一位大胡子如此说着,浑身酒气熏的不远处一位大肚子孕妇皱眉不已。
他身旁一位身着雪熊皮毛的中年光头不以为然地道:“年轻?如果进不去长城,他和老头子又有什么区别?”
大胡子闻言反驳:“如果我们失败,同样也可以进长城,乌鸦们已经承诺过了。”
“是的,他们承诺过。只是前提是必须遵循青绿之地的律法。成为下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