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喧嚣、劳累、甚至还得忍受老板时不时的责骂与鞭打。不过这些对于一位孤儿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的生活了,所以我一度很喜欢那里。”
“我们戏班规模还算不小,我记得当时我们老板有条船,可以载着我们来回在布拉佛斯与自由城邦演出,当然,有时也会来君临,或者旧镇。”
说着,他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
“我记得第一次坐船时不小心吐在刚刚清洗完的甲板上,同铺的老汤比狠狠的骂了我一通,却又在老板质问下帮我隐瞒了下去,这让我免受了一顿毒打。还有罗米,帕斯,以及小铃铛。那段时光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我认为整个戏班子都是好人,好到可以将他们当成我从未见过的家人一样,不论是和蔼的老汤比还是严厉的戏班老板。所以我非常好学,就像是渴望得到父亲夸奖的孩子那样……可惜,孩子又能知晓什么是大人之间的游戏规则呢?”
“游戏规则?”
”是的,我是那么的卖力气为戏班演出,可在金钱面前,老板却果断的把我卖给了一位陌生人。
瓦里斯说着,不由冷冷一笑。
“男人买男孩有什么事?在戏班时我听到的这种传言很多,我很害怕,但我根本没办法反抗。”
“本来我已经做好某种准备,谁知道事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全身上下他唯一要的不是身体、不是服侍,甚至不是生命,而是我的**。
说到这时,他已经咬牙切齿。
“他让我喝下一剂药,然后我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弹,我也没法发出任何声响,但所有的知觉都清清楚楚。再然后,他用一把长长的,非常锋利的弯刀,将我的命根子连根带茎切了下去,一边切一边还念念有词。”
“我看着他将我的男根放进火盆烧毁,烤焦。火焰转为蓝色,我听到有个声音在回应他的召唤,是的,我听到了,昏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