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内的蚂蚁,黑压压,朦朦胧。
“我曾跟随劳勃国王去临冬城做过客。”他感慨的回忆道:“艾德.史塔克看起来不苟言笑,他对待好朋友劳勃偶尔还算是有个笑脸,只是大多时候仍旧很严肃。其他人,包括我那姐姐在内,就觉得他冷冰冰或者对我们不屑于顾。”
“所以我们对史塔克没什么好感,还有他那位急脾气的鳟鱼夫人,可真是蛮不讲道理……嗯,我倒是觉得那位私生子还挺有趣。”
“所以你瞧,兰尼斯特看史塔克不顺眼,史塔克同样也想致兰尼斯特于死地,一来二去就打起来了;战争就是这么一回事。”
“战争可以令很多人获利。”佣兵兴致勃勃的道:“否则你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如果我哥哥詹姆没被抓,你觉得这能有我的份?”提利昂显然不这么想,他嘿道:“而且他只提供了一条绳子,就想让我爬上这座墙,要我必须打下这座城市,然后还要我不要命的冲一群狼呲牙咧嘴;你觉得这是甚么好事情?”
“这会我老爸倒是不嫌弃我四肢短小了,嗯,这点倒是挺令人高兴。”
“成功就是好事,事实证明你成功了。”佣兵轻声恭维着,只是语气略显不着调。
“得了吧,这事风险可不小,要不是那些氏族人,我估摸着自己已经死在昨晚上那次ba0乱中了。”提利昂说着,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
氏族人本就纪律混乱,各种方面基本都没有规矩可言,昨天晚上,城内残余隐藏起来的佛雷家势力,仰仗对滦河城的熟悉,趁着他们防守漏洞发动了一次突然袭击,差点没把他脑袋给一剑削掉喽。
“要不是氏族人,你也不见得能打的进来,就算有人给开门也一样。”佣兵顶了一嘴。
……
正说着氏族人,城墙入口就钻出一位高高壮壮,身着破烂皮甲之人,长棕发披肩,五官狰狞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