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忙用纸巾想给她擦去脸上的灰。

不想小倩一把打开我的手，冰冷的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小倩，冷冰冰的仿佛没有温度一般。

我看着小倩，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说话。

虽然曹家的人不是我杀的，但他们的死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

如果不是我让曹家人给我扎寿衣，也许他们就不会死。

我想要去扶小倩，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小倩的眼神太吓人了，她双眼布满浓浓的血丝，直勾勾的看着我，从她的眼神里边，我看到了恨。

刺骨的仇恨。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小倩的眼睛。

小倩冷笑一声，忽然一窜而起，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脸上一阵疼痛。

我一摸，是血。

“小倩你要干什么！”我惊恐的看着小倩。

“疼吗？”小倩拿着刀，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更疼！你知道我看到我的爸妈，我的弟妹，昨天还是鲜活的人，今天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是什么感受吗！”小倩红着眼，撕心裂肺的朝我吼道，原本漂亮的脸此刻扭曲得狰狞。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小倩说的没错，她家人的死，是我间接造成的。

“陈羡，你陈家造的孽，为什么要我曹家来偿还！”小倩用手指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目光无比愤恨。

我整个人一愣，“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小倩惨淡的笑了一声，道：“当年你爷爷和王从阳那个畜生，害死了我爷爷不够，如今你们造的孽却要让我曹家来偿还，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我愣住了，“小倩，你在说什么？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