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逸晨。”穆卿谣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嘶。”傅逸晨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穆卿谣急忙离开他的怀抱,细细查看。只见傅逸晨的袖子上撕开了一大条口子,胳膊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穆卿谣心疼的眼眶一下红了。傅逸晨一下子慌了。“这是怎么了,明明该哭的是我好吧,你哭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穆卿谣哭的更狠了。“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出来,你也不会受伤。对不起。”
“噗,这怎么能怪你,又不是你让他们来刺杀我的。”说着把她搂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站在远处的家丁看到这一幕,极有眼色的全部退了下去。
回到家,穆卿谣坚持要给傅逸晨包扎。傅逸晨便也由着她。看着她低头悉心的给他上药,包扎,就像对待件稀世珍品。傅逸晨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连伤痛都感觉不到了。知道他看到她最后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了一个蝴蝶结。
……
“这,成何体统。”傅逸晨说到。
“怎么不成体统了。谁让你今天害我担心。”穆卿谣嘟着嘴说。
傅逸晨失笑。“都说女人善变,果不其然,刚刚还在怪自己,现在又来怪我。”傅逸晨心里想着。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傅逸晨无奈的说。
收拾完毕天已经黑了下来,穆卿谣经过一天的奔波和担惊受怕,早早便睡下了,睡前还要求傅逸晨陪她一起睡并死死抱住了他。
深夜。穆卿谣万一睡熟。傅逸晨轻轻将她的手挪开。然后将被子给她盖好才走了出去。
他一推开书房的门,只见一身着黑袍的男子早已站着等他了。
“王爷。”黑衣人一看见他就跪了下来。“属下该死,都怪属下办事不利,害王爷”黑衣人看到傅逸晨胳膊上的蝴